我好想快点结了这个系列（倒地
写的越来越难看了我自己忍不了了这是神马的少女小说
下章应该就结了，嗯。
然后还有个番外肉。
ps.我每天都想辞职（不要在这里说白痴

伊万一直在做梦。
他至今为止的人生中出现过的人和事，在梦中走马灯一般的闪过。康尼索夫，娜塔莉娅，安娜，手下，敌人。
……王耀。
只有王耀的影像，在梦中久久徘徊。
梦中的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彼此敌对的身份，只是静静的靠在一起，仿佛只要这样，就算全世界都与他们为敌，他们也毫不畏惧。
然而，王耀的身影忽然消失了，而伊万肩膀和腿上传来尖锐的疼痛，全身都像是烧起来了一般。痛苦让他在地上蜷缩着，原本清凉的空气现在如冰针一样刺在他皮肤上。
“好冷……”
那是自己已经习惯的痛苦，可是习惯不代表就不会再疼痛。
“别丢下我……好冷……好疼……”
唯一能支撑自己的人。唯一自己想要依靠的人。
伊万挣扎着起身，拖着沉重的身体在?暗中寻找。有时他似乎看到了王耀的身影，但影像会迅速的离他远去。
“好难过……耀……你在……哪……”
苦苦的呼唤却没有换回任何回应，伊万终于再也走不动，昏昏沉沉的躺了不知多久，那个熟悉的人影才又出现在了他面前。
“耀……？”
好不容易才燃起希望的伊万，对上的却是一双冷眼。王耀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，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去。
“别走……耀！”
伊万起身想要追上去，王耀的身影就近在眼前，却怎么也够不到。
“你要去哪？耀，等等我”
结束了。
我们已经结束了，伊万。
“不——”
“……呜！”
伊万猛地睁开眼睛，额头上全是汗水。
好温暖。这里跟刚才的世界完全不同。是自己的床上？
“是……梦吗……”
熟悉的体温环绕着自己，那是……自己在梦中，求而不得的温暖。
“……睡醒了？”
“嗯……”
“看样子是退烧了……以后不要这么勉强自己”
“……知道了”
伊万靠向王耀的胸膛，两手自然的伸过去想要抱他。
停手。
忽然，伊万的心中响起了严厉的警告。
离开他身边。
这样下去，你会彻底陷进他的温柔，再也出不来。
然后，被他毫不留情的杀掉——
伊万的手僵在半空中，最终无声的收了回来。
“……我去倒杯水给你”
王耀也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默默地放开伊万，起身去倒水。
“你做了什么噩梦吗？一直含含糊糊的说梦话，我也听不太清楚”
噩梦。是的，非常可怕的噩梦。
“没什么大不了的”
脑中所想，开口却成了谎言。
“我只是……”
梦见我最重要的人离开我了。
“——梦见我把心爱的玩具丢了”
玩具。
生硬的字眼像是冰冷的玻璃碎片，插在心上一阵钝痛。
“……是吗”
王耀把杯子递给伊万，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。
“那种东西，再买一个就是了”
王耀的反应让伊万惊讶的同时又有点失落，之前他明明还那么激动，现在竟然已经完全平静了。
不过，也是呢。伊万在心中自嘲道，自己只是他一个暗杀对象而已，想必他也早厌倦了和自己玩情人游戏。
一定是这样的。他的一切都是演戏罢了，只不过自己明明知道是陷阱，却还是踏了进去。
伊万对自己这样说了一遍又一遍，但潜意识的某处，却始终不肯认同。
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如果这都是虚假的话，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有如此强烈的不祥预感。
“对了，托里斯刚拿来一份文件，让你醒了就看一下。”
“哦……好”
王耀的声音把伊万拉回了现实，不祥的预感得不到任何的答案，最终也只能由它渐渐淡去。
之后的一个月过得格外平静，王耀没有对伊万出手，伊万也没能狠下心除掉王耀。两人依然是同吃同睡，但是大部分时间里，他们连一句交谈都没有。
一年已经接近尾声，严寒覆盖了整个大地。
“呐……伊万……”
一晚，王耀的呼唤打破了持久的沉默。
“……嗯？”
“要不要……做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伊万不可置信的看着王耀，相处了这么久，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这种要求。
“我们，好久没有做过了吧……所以，我想……”
不知为何，伊万自以为已经消失的那种不祥的预感，又忽然如火焰一般在心上猛地燃烧起来。
他不知这种预感来自于哪里，是自己的死，还是别的什么。
伊万，我们已经结束了——
噩梦中的场景忽然在脑中浮现，王耀的身影消失在他面前，再也无法找到。
不，不可能，怎么可能是他——
“伊万……？”
多想也没有用，该来的总是会来，自己再怎么想，也无法对将来做出任何改变。
“这也是……你的任务吗？”
王耀的眼神暗了一瞬，随后苦笑了出来。
“……你要愿意的话，也可以那么想”
“好吧”
伊万坐起身来，靠在床背上，一脸毫不在意的笑容。
“想要就来吧——自己来”
“嗯……”
王耀含着伊万的分身，努力的做着吞吐动作，同时还时不时地让其深入自己的喉咙。无论呕吐感多么强烈，他都忍住一言不发。
然而王耀不同寻常的举动让伊万皱起了眉头。他偶尔会取悦自己，但却不是今天这般机械。
“……你今天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王耀没有回答，只是忍着难受含得更深。这一动作让伊万更加烦躁。
“够了，停下来吧”
伊万推开王耀，示意他直接进行下一步。王耀也没有多说，起身褪去衣物，简单的给自己涂了一点润滑，就想要直接坐下去——
“等一下，你还没有做好准备……”
说出这番话的同时，伊万自己也是愣了一下。潜意识里自己仍然是怕他受到伤害。
“……没关系的”
王耀笑了出来，不知为何，那个笑容让伊万心里格外不安。
“反正，这不过是个任务嘛……你不用管我的”
伊万的表情僵住了，他定定的看着王耀，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应自己。
“我是觉得……你会疼……”
“第一次的时候你不也没有阻止，现在又何必呢”
我们已经结束了。
是啊，结束了。伊万的嘴角勾起一个绝望的笑。
“……你无所谓的话，我当然也不用在乎”
伊万把王耀翻过来，从后面猛地挺入。
“呜……！”
剧烈的痛楚让王耀浑身一颤，温热的液体从结合处涌出，顺着大腿向下流。伊万毫不犹豫地迅速开始了动作，尽管干涩的内壁让他自己也很不舒服。
好疼，比第一次还要疼。没有爱抚和亲吻，没有一句安慰的话语。
当然了，是自己用那种话激怒了他，让他本有的温柔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不应该是这样的，自己的本意并非如此。本来，他们应该度过一个美好的晚上的。
毕竟，这将是他们的，最后一次——
“我说，你倒是叫出来啊”
沉默的王耀让伊万更加失控，他加大了动作的幅度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气味。
“这不是你的任务吗？表现得舒服点嘛，嗯？”
“我……啊，啊啊！”
本想继续逞强，然而开口却只有痛苦呻吟。
“装的一点都不像……”
伊万忽然一个用力，摆明了是要折磨王耀。
“……呜，疼…”
王耀终于忍不住，紧咬的牙关中漏出了叫痛声。
“疼？”
伊万抓住王耀的胳膊，把他上半身强行拉起来，同时又深入了几分。
“你可真是敬业……多疼也忍着，是不是？你觉得，让你疼我就会开心？”
愤怒，痛苦，绝望，伊万的声音里混杂了太多的感情。而王耀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，只是紧咬嘴唇承受着伊万粗暴的动作。
“在你们眼里，我始终是一个恶魔，只会折磨人，喜欢看人痛苦挣扎的样子！”
交合处的伤口被不断磨蹭着，整个身体都被疼痛麻痹了一般。然而身体上的疼痛，却远不如心脏被绞成一团般的痛楚。
“说话啊，继续说谎话骗我啊！你最擅长的吧？说我不是啊！”
伊万，不要，好疼，真的好疼。
王耀疲倦的闭上眼睛，任身后的冲击带来一波波痛楚。当他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时，动作忽然停住，伊万缓缓地退了出去。
“……耀……已经够了”
随着话音，王耀被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。
“对不起……就算你能忍住疼，我也已经忍不住了”
伊万紧紧抱着王耀，颤抖的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。
“你为什么……明明这么疼，都不说一声停……我在你心里真的只是个恶魔，只是个……你要杀的人？”
“你为我做过的一切，都是假的吗……从一开始，就都是我的错觉吗……耀？”
不是的，当然不是的。
王耀在心里喊了一遍又一遍，却始终无法开口。
“耀……你可能不想听，但是我……我……”
伊万踌躇了很久，像是下了一个极大的决心，才接着说了下去。
“我……爱你……”
“……！！！”
王耀的身体震了一下，他想过很多最后一晚的场景，却从没想到过会听到伊万的表白。
“给我个回应好吗，耀……就算是撒谎，骗骗我，也可以……之后你要怎么杀我，我都无所谓……”
回应？
“……抱歉……”
王耀的眼泪木然的滑下来，这是他遇到伊万以后，撒过的最大的谎。
“我……没法接受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对不起，我也是一样喜欢你，但是，却没法说出来。
如果说出来，自己恐怕就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明天。
“……是吗……”
伊万怔了一会，有些失落的笑了。
“看来我……失恋了呢”
就算是已经猜到的结果，但还是忍不住难过。
伊万把王耀轻轻的放在床上，看见他脸上的泪痕，心里又疼了一下。
“还是很疼吗？……也是呢，我这么粗鲁的人，谁会喜欢……”
王耀说不出话来，只能勉强点点头。也好，伊万的误会，正好能掩盖住自己真实的想法。
“……我去给你拿药”
还是那种清凉的软膏，涂在伤口上减轻了火辣辣的疼痛。伊万的动作格外的轻，像是在对待一个瓷娃娃。
“呐，耀，你可能不记得了……不，那时你睡着了，根本也没感觉吧”
伊万帮王耀处理好伤处，有点怀念的开口了。
“第一次之后……我也是这么给你擦药的”
“说真的，按我的正常想法，我是不可能留着你的……但是那次也不知道怎么了”
“耀……我输了，最终输给你了”
伊万伸手擦掉王耀的泪水，触到嘴唇，微微倾了一下身，却最终没有采取任何行动。
王耀默默地听着伊万的叙述，心脏痛的让他难以呼吸。他蜷起身子，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疼痛一般。
“……我去冲个澡，一会……就在书房睡了，你早点休息”
“等等，你还是……回来睡吧”
王耀叫住伊万，伊万也有些意外的看向他。
“这屋子，我一个人睡，有点冷……”
“……好”
王耀目送着伊万离开，而当他听到浴室里水声中夹杂着的伊万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时，他的最后一条防线也终于溃堤。
一切，都已经太晚了。

伊万回来的时候，王耀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的异状，除了双眼还是发红的。
“耀，今天……可以抱着你睡吗”
“……嗯”
王耀任伊万把自己揽进怀里，冰凉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。
“晚安……耀”
“嗯……”
王耀回应着，在伊万心脏的位置，轻轻的落下一个吻，轻的连伊万都没有任何知觉。
“晚安”